我們修行應該照著佛教授的去做,按佛的智慧去斷煩惱,佛說的一切法,都是從斷煩惱上下手,我們學法就是為了這個。如果你學了法不去斷 煩惱,學習那麼多法都是冤枉的,佛叫我們斷煩惱出三界,結果你學了法之後,卻是增長煩惱,在三界中受更大的苦。佛的法是叫我們如何脫離苦痛,而你學了法, 卻把它當作商品一樣的,則將來感什麼果呢?感惡道的苦果!辛辛苦苦地把法學了,卻感三惡道的苦,這就是沒有體會佛說的真正意思,還是為了自己個人利益出 發,為了獲得世間的利益,財色名食睡啦,離不開世間八風。
有些人整天拿著本書,結果身體也搞壞了,學了文字的佛法,不是用去斷煩惱,而是增加煩惱--增長我慢,學了一點東西,能講些書了,就 有人來湊合,把你抬上去,抬得高高的,我慢貢高,更加大了。我們真正的敵人是什麼?--是“我執”。這是一個大魔,不去斷它,反而令其增長,使其越來越強大,到最後,就是“天變成魔”。天本來是好的,但把我執攙在裏面,便成魔了。
因為我們對修習佛法不重視,過去如此,現在亦如此,所以感報即是疑惑。針對於此,我們應該做的是建立聞思修的習慣和方法,如果不聞法 便無法思考,也不知修的方法,到最後則是越修越懷疑。
過去歐洲一學者,不依聞思修而以歷史考證的方法來研究佛法,發覺佛法裏面都是矛盾,一會兒說“有”, 一會兒說“空”;一會兒讚歎“出離”,一會兒又呵斥為“焦芽敗種”,尤其是關於佛陀的聖誕竟有一百多種說法,於是他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--佛陀本身就是不存在的,是後人編寫出來的,因為眾說紛紜,都 不一致。既然沒有佛,那麼法也不是佛說的,是假的了。
另外一個現代例子:五臺山有一位僧人,在北京佛學院學了十二年巴利文後,回五臺山,宣傳他學習的成績。他說,佛教裏說“須彌山,頂有忉利天”,而現在探險隊到達喜馬拉雅的最高山頂,並沒有發現“忉利天”,如此“忉利天”是沒有的,則兜率天也不會有,其餘更不會有,則色界天也 無,既然年月色界四禪天,那四禪亦沒有的,無色界也沒有了,修行都是白白辛苦,簡直將整個佛法推翻了......。正在他洋洋得意時,不久後,他被掛牌遊街,掛的牌為山 西榆木(最重的木料)製成的大門板,掛在頸上遊街,這就是現報。因為譭謗佛法,如果不懺悔,異熟報則下輩子到地獄中了。以如此一個年輕有為的人,學了十二 年巴利文,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。
這就說明,我們學法要根據佛的方法來學。佛的方法你不知道,則依法流的傳承來學。如果不相信傳承,偏要自己搞一套,以佛學家的姿態來 研究,批判這個,批判那個,最後便是謗佛謗法,祗相信自己,結果就是被我執大魔所牽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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